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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2 / 2)

  景铄探头看一眼,只见KTV门口的保安一脸看热闹地看着他们,目光一眨不眨。

  景铄:

  好,他确定陈嘉树醉得差不多了。

  这个时间,附近有不少娱乐场所,打车比较容易。

  就是上车费力气,好不容易费了半天劲把陈嘉树弄上出租车,一上车大型犬挂件就整个扑他身上,景铄就像一只被狗狗无情蹂躏的大型娃娃。

  在饱受司机不时从后视镜偷窥的怪异眼神中,车子好不容易到了酒店,两人又在司机更八卦的眼神中走进酒店大厅。

  一路上承受了各种眼神的景铄一进房间,就想把陈嘉树甩了。

  然而陈嘉树一只手挂在他脖子上,步伐踉踉跄跄着差点摔下去,勾得景铄差点也被他一块拖下去。

  两人堪堪保持平衡,陈嘉树稍稍能站稳的同时顺带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二话不说就撅起嘴凑上前想亲他,景铄脸蛋快速一偏,一双温热的唇就擦过嘴角,在他脸上及鬓发处留下浅浅淡淡的吻。

  没亲到想亲的地方陈嘉树似乎挺不满,伸手搂上他,明明连站都站不稳,一只手还要不安分地在他脸上脖颈间乱摸乱蹭。

  喝醉的陈嘉树简直太费景铄了。

  陈嘉树,你能不能走,不走我就把你丢地上睡了。

  陈嘉树闻言撅起嘴:不、不行,我、我要和你一起睡。

  谁要和你睡。

  不行,陈嘉树缠过去,手脚并用地胶着在他身上,把他堵到墙边。

  一双唇不安分地在他头顶,脸颊蹭过,最后埋首到颈间,鼻头在他脖颈上一拱一拱的。

  温热的双唇也不时擦过颈间敏感的肌肤,以及浅浅亲吻过凸起的喉结。

  你好香啊,陈嘉树凑在景铄下颚与脖颈的相连处,仔细嗅了嗅,含着模糊不清的醉意说,怎么会这么香啊。

  景铄累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了,干脆任他乱蹭乱摸。

  嘴上也只能跟哄小孩一样哄他:我出汗了,先去洗个澡,行不行?

  不行,要一起洗。

  干嘛一起洗,你怕浴室里有鬼啊?

  我才不怕鬼,陈嘉树嘟囔着说,鬼有什么好怕的。

  那上次谁被吓得非要跟我一起睡?

  陈嘉树含着醉意笑嘻嘻地:你怎么这么笨啊,那都是骗你的。

  景铄:?

  就是为了睡你。

  景铄:什么叫,睡我?

  就是想跟你上床的睡你啊。陈嘉树抬起头,鼻头一路往上蹭,蹭到景铄唇间停下,左右摩挲两下。

  嘴上跟没把门似的,得意兮兮地炫耀:我厉、厉不厉害,我还不止做了这些哦。下、下次我还要骗你去、游泳馆,让你、摸我的腹肌,再、做人工呼吸,还、还要一起洗澡。

  第21章 入v(一更)

  窗幔飘摇夜风透过半阖的窗子吹进房间,吹散一室酒气,却吹不清陈嘉树迷瞪的大脑。

  窗前不远处的墨绿色丝绒小沙发上两个相貌出众的男生隔着一尺的距离分别坐在两侧面面相觑。

  陈嘉树对两人之间隔开的这些距离十分不爽,不安分地企图靠过去,被景铄伸手抵住。

  别动,你先坐那我问你几个问题。景铄又喝了两口水才把陈嘉树的话消化掉,他舔了舔唇抬眼对上陈嘉树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他居然还有脸委屈!

  你、除了骗我景铄说着不自然地撇开眼咳了两声一起睡还骗我什么了?

  闻言,陈嘉树似乎有些苦恼地微微牵动眉眼,而后状似思索了半晌朝他摇摇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他的问题。

  知道这样问不出结果景铄干脆一桩桩提问:燕林那次呢?

  或许是这两个字说到了他心坎里陈嘉树闻言双眼登时一亮,一屁股朝他坐近了点,很主动地坦诚了一切。

  还像分享小秘密一样凑到他面前:燕林有小鸳鸯哦,我们下、下次、再去我们也、也要做小鸳鸯。

  景铄瞥眼瞅他:你知道鸳鸯是什么意思吗?

  本来是随口这么一问的,哪知道这问题还把陈嘉树给整害羞了,一下子埋头躲到他颈侧,双手揪着他卫衣前的两根收缩绳,一副羞答答的模样。

  而后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在底下伸出两只手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对着弯曲的手势。

  看到这恬不知耻的手势景铄只觉得一股气血从下往上涌了起来。

  咬了咬牙继续问:所以前两天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流氓小可爱也是你故意搞的?

  不、不流氓,是小可爱,陈嘉树口齿不清地喃喃说着,而后脑子里不知自动对应到了什么,眼睛忽然放起光,我、我们不玩流氓小可爱,我们玩、玩别的。我、我一个土匪、采花大盗,你、你一个乖乖的、小公子,然后,然后被我劫回家,藏在房间里

  景铄两眼一抹黑,脑子里瞬间拉起警报,抬手就捂住他嘴,生怕他继续口出狂言,再描述点什么十八禁内容。

  气愤地咬牙: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还说是骗子让你学的。

  说到这,陈嘉树就委屈了:骗子学,我、不给他学,我给你学,每天给你玩。

  虽然这句话含糊不清还缺词缺句的,但景铄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暴躁地无力吐槽一句:学得倒是挺快,但是我不想跟你玩。

  这句话显然惹恼了智商不足三岁的醉鬼,闻言陈嘉树一下子往他身上扑过去,把他压倒在沙发上耍无赖:玩,我们玩、要玩,我要把你关起来,绑在床唔

  景铄一手抵住他胸膛,一手捏住他嘴巴,气急败坏道:你是什么品种的流氓,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些么?陈嘉树像是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嘟囔着又朝他凑近了点。

  两人面部距离一下子被拉近,几乎到了只要轻轻一动,鼻子就能贴上对方鼻子的距离。

  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一块,挤压了四周的空气,稀薄的氧气令呼吸都变得困难,陈嘉树不自觉加重呼气,连气音都带着微喘。

  景铄咽了咽喉咙别开脸,推搡着他胸膛:你快起来。

  陈嘉树充耳不闻,反而一把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腕,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他双眼,而后如同实质一般缓缓抚过他眼尾,又绕回高挺的鼻梁往下游走,落到那双精巧微抿着的浅粉色双唇。

  喉结耸动。

  危险的预兆袭上心头,景铄第一反应是想推开他,然而陈嘉树却像是对他视线敏感似的,掀起眼皮朝他看来。

  视线相撞,景铄听见自己胸口怦然一动。

  心中莫名浮现出一句话,谁说长得帅不能为所欲为,起码陈嘉树这张脸真的很难让人抵抗得住

  暧昧的气息充斥在暖洋洋的灯光中,两双唇在交缠的视线中不知不觉向彼此靠拢,就在即将触碰到一起时,一声细微地哐当落地声砸醒了景铄。

  有东西滚到了地毯上。

  气氛被打乱,景铄慌张地偏开脑袋重重呼出一口气,陈嘉树看了他两眼,像是知道一时半会亲不了了,恼怒地侧身探头去寻罪魁祸首。

  然后就从地毯上捡到一支口红。

  见状景铄从他手中夺过口红:这是我的东西。

  陈嘉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思路清晰得仿佛没醉一样。

  你为什么会有口红?

  与那双不解又隐含着几分幽怨委屈的双眸对视半晌,景铄认输地解释:这不是口红,这是巧克力。

  说着拔开盖子,里面俨然是和口红一模一样的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