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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2 / 2)


  哑然半晌,景铄忽然问:然后呢,考核过了你真要跟他去聊骚?

  陈嘉树莞尔:那得看老师的考核评定能不能及格了。

  晚上九点,景铄窝在被窝里闭目养神。

  蓝牙耳机中,陈嘉树那头窸窸窣窣的动静十分清晰,他边查着资料边念念有词,说出口的几个词语,简直不堪入耳。

  就在景铄打算干脆直接撂电话时,陈嘉树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了,我先给你几个场景选择。医生和病人,地点在医院;师生,地点在教室讲台;绑匪和人质,在破旧仓库;室友,在宿舍。先这些吧,你选一个。

  还先这些吧,一听这些词就过度黄暴了啊。景铄已经为自己松口答应听他学习这件事懊悔不已,一时间没说话。

  等不到他回应,陈嘉树也不勉强,径自替他做了选择:那就室友吧,比较贴合我们。

  等等,景铄发现了华点,问,室友是同性还是异性?

  陈嘉树说:本来是男女,但为了更加入戏,我稍微做了点改动。

  景铄:

  可以开始了吗?

  沉默两秒,景铄一把扯起被子蒙过脑袋,语气颇有些自暴自弃:快点,给你十分钟,我要睡觉了。

  好。

  陈嘉树又解释说,你是一个脾气很软很内向的小可爱,我是一个脾气火爆,总爱欺负你的流氓学渣。说完大概是觉得这个设定有意思,自己没忍住笑了一下。

  一天下了晚自习,宿舍里的人都去吃夜宵了,你从来不凑这种热闹,早早回了宿舍。我那天也出乎意料地没去,一回到宿舍就看见你刚洗好了澡躺在床上。一见到你我心里恶劣想捉弄你的念头就止不住地冒出来

  你代入想象一下,我走到你床边,一把掀开你被子,你吓了一跳,慌忙想遮住身体,却发现什么都遮不住,只好跟我抢被子。可是我那时候已经被眼前的画面蒙蔽了眼,满脑子都是你好白,你好瘦

  你想把我从你床上推开,我却突然回过神克制不住地抱住了你。

  眼前出现景铄躺在宿舍中被他强行抱住的场面,陈嘉树顿觉喉咙干涩,吞咽了一下,嗓子也变哑:你在我手下拼命挣扎,可是你越挣扎,我就越激动,控制不住地想去碰碰你,我对你说

  别动,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儿我就松开你,否则他意有所指地一顿,可是你压根不听我的话,不管不顾地挣扎,我只好更用劲地按着你,抱着你,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在你身上打转,对你说

  你怎么这么会长,嗯?在宿舍还不穿衣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的?

  说完,我一下子咬住了你耳尖,在你发红发烫的耳朵上轻轻又咬又啃了几下,而后舌尖顺着耳廓一寸寸往下游走,再叼住你耳垂吮吸,你终于控制不住地低吟一声,瞬间烧灭了我所有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

  陈嘉树:我靠,小h书好带感~~

  大家千万不要学陈嘉树这个流氓,这样不好不好

  第19章

  窗帘漏了一个缝,月光和路灯从缝隙里钻进来,楼下两边的街铺不时有行人过路的说话声。

  老宅二楼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

  台灯旁的床铺上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男生。

  男生一条胳膊搭在眼前,嘴唇微微张着,喉结不时上下滚动,但从露出来一半的表情能看出一些不同于寻常的赧色。

  手机已经被丢到枕头一边,耳机里却依然是陈嘉树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应该阻止他或者直接掐断电话的,景铄这么想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总是忍不住跟着他的声音幻想出画面。

  画面中他躺在宿舍的床上,陈嘉树严丝合缝地紧搂着他,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颈侧,像一只黏人的大型犬,不住地蹭着主人的脸脖子。

  一边亲吻他耳垂,一边对他说一些恬不知耻的话。

  带着热意的唇瓣含着耳垂一阵舔舐,再往下移,一寸寸游走在颈侧的皮肤,在白皙好看的颈脖子厮磨舔咬,留下令人发痒的湿漉漉的痕迹

  欲望被点着,像燃烧了野草,盛放出炽热的火焰,彻底烧灭理智。

  学渣陈嘉树的手扯开隔着两人的被子

  腰腹间传来触感,弱小内向的景铄只敢咬着嘴唇不住地发出嘤嘤啜泣,可流氓的陈嘉树压根不管不顾他的哭泣,内心反而越发兴奋,手指碰到胯骨,勾勒出牛筋弹到皮肤上发出的声响。

  你有感觉了?那个跟流氓一样的陈嘉树带着坏坏的笑笃定地说。

  而后又半眯着好看偏长的眼睛,威胁道,要不要我帮你。说出口的是问话,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威胁。

  说完就真的伸手帮了他。

  敢怒不敢言的景铄一瞬间睁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仿佛是对他的无声指控。

  他想使劲推开陈嘉树的手,可是对方的力道实在太大,他压根推动不了半分,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帮助,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委屈和道不明的难受呜咽。

  炽热混合着滚烫气息的吻持续游走在小臂,手腕,又咬住他细长的手指舔了两下。

  走遍每一寸

  讲故事的声音戛然而止,深入剧情的人还来不及出戏。

  想象中那个对他手脚并用的流氓,用一副正常的嗓音问他:景铄,你睡着了吗?

  沉默半晌,景铄咽了咽喉咙,心中无力吐槽一句,怎么可能睡得着!

  动静极小地喘了口气才哑声开口:没有。

  陈嘉树哦了一声,顿了顿道:就到这里吧,后面太过了。

  吊在半空的景铄无言半晌,低低哦了一声。

  而后电话里保持了一阵诡异地沉默,大约不到半分钟,景铄头一回烦躁地哪哪都不舒服,连带着对陈嘉树生闷气,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一气之下还点了飞行模式。

  被挂电话的陈嘉树心中一咯噔,下意识回拨过去,就听见听筒里传来一道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一时有些不太确定,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手机没电了?

  琢磨了一下,陈嘉树登回自己的微信给他发消息。

  [陈嘉树:是不是听不下去?]

  [陈嘉树:算了,不学了。]

  [陈嘉树:你这两天有空吗?]

  [陈嘉树:好几年没去过青州了,想去青州玩。]

  大约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楼下的大门传来开关门声,是爷爷回来了,景铄干脆走出房间透口气。

  见到景铄下楼,爷爷笑嘻嘻地跟他说老年社区发生的事,说哪个老头子笨,哪个老太太写字灵活,想到什么说什么。

  等爷孙俩一同上楼的时候,爷爷不禁好奇地问:今天不热吧?

  嗯?景铄一时没反应过来,透过楼梯间的窗口往外张望一眼,夜风从隙开的窗户吹进来,吹散身上一层浅薄的汗。

  这一地带已经入秋,夜里的风也渐渐凉快起来,吹在身上很清爽。

  不热,还挺凉快的。

  那你鬓发怎么都出汗了?爷爷纳闷地问,被子太厚了?

  景铄不自在地刮了刮鼻头,脑子灵活地找了个借口:我在锻炼身体,每天晚上都会做几十个俯卧撑,刚做完,现在有点热。

  说着透了透睡衣领口扇风。

  爷爷不疑有他,一个劲地说锻炼好,对身体好,除了要锻炼在学校也要吃得好,爸妈给的钱不够的话就来找爷爷。吧啦吧啦叮嘱一堆,景铄连连应下后,两人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