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紧张。

为什么会紧张？

除了紧张，就是仇恨。

有些事情，就不需要说得太过于清楚了。

“唉，老子真是宁愿不知你是谁。”

楚江海叹了一口气，都是绝顶聪明之人，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几个表情，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自欺欺人果然行不通。”

并非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怀疑，只不过是希望，期望，愿望……

“没有什么变化，我们之间的协议，还是做算的。”

姬无双笑眯眯地说。

“好，那就好。”

楚江海深深地看着姬无双，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就看到姬无双更加利索地走人。

他嘴角抽搐几下，这个无心无情的小混蛋，这心里面的骄傲，都快要上天了，就不能说两句软话吗？

他忽地一笑，笑容拓达欢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狐狸，不如我们结伴而行！”

姬无双却是头也不回地走运。

楚江海愣愣，脸上的笑容一丝丝落下，变成了不动声色的深沉。

萧玉瞧着这样的楚江海，有些害怕，喊了声：“海哥……”

楚江海冷冷地说：“出发！”

萧玉眼圈通红，眼泪落下来。

她做错了什么？

她不过是揭穿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她做错了什么？

楚天庆路过她，看了实在不忍，提点她：“大哥智慧在我之上，他只是自己骗自己，他既然骗了自己，就不希望别人来戳破，你明白吗？”

萧玉大声地喊：“可是，那个姬无双是骗子啊！她故意乔装骗海哥啊，我只是，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他上当受骗啊！”

楚天庆也不再说什么。

蠢材永远是蠢材。

即便……

也是蠢材。

怎么点，也点不通。

空中，两道光线，或者刹那间并行，看上去距离很近，却永远是两条平行线。

就像人间的你我他。

姬无双在前面走，龙九一和一群天龙族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想步行走去帝晖城，你起码得走上两万年。”

龙九一说。

姬无双问：“你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

“为什么朕要离开楚江海。”

“我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其实……”

姬无双回头看龙九一，龙九一尊贵无双，气质绝顶。

她忽然就有一种倾诉的欲望。

十万年的恩怨，她的想法，她的处境。

龙九一，是个很好的，听故事的对象。

她敢肯定，她所说的事情，他会一句不拉地听着，但是会将之完全消化，不告诉第三人知。

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担着吧！

这个世界，别人可没有什么义务，来为自己的事情上杆子上心。

“没什么，我们走吧，刚好有件事朕很奇怪，要你同朕一同去帝晖城查探一番。”

龙九一目光微微波动，答应着：“好。”轻狂女帝：傲娇邪王，轻轻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