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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击中痛处(2 / 2)


老朱一摇三摆地在前面带路,顺着走廊的左手边走到倒数第三个房门口,我们俩抬头一看,房门上写着档案室三个字,老朱掏出一把钥匙,对我说这是刚才医院拿的,然后便开门进来了。

我们俩走进档案室后,老朱让我把门带死,然后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做了下来,打了电脑,开始输入单号。

“档案室的电脑反应很慢,我估计开机需要五六分钟,你自己随便看看吧。”老朱说。

我一阵无语,这档案室里都是病人的病例档案,有什么可看的?有些档案里还图文并茂的,看了以后我估计我得饭都吃不下了。

不过老朱开始搜单号的时候,我闲的无聊,就从档案架上抽下来一本档案随便看了几眼,确实是病人的病例,平平无奇,不过这个病人是死于癌症的。

我觉得晦气,就放回去又抽了一本,还是死于癌症的,我不信邪了,便抽了第三本,邪门儿的事发生了,竟然还是死于癌症,这回我不信邪也行了,今天恐怕我抽到任何一本都是死于癌症的,这难不成就是一个癌症病人死亡的档案室?

顿时,我感觉阴森森的,这地方感觉比太平间还晦气。

看了一会儿,我感觉无聊了,就想看看老朱查得怎么样了,这一看我才发现老朱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着屏幕干瞪眼,就是不查。

“你怎么不查啊?”我问。

老朱老脸一红:“我不会用电脑,你会么?”

也难怪,老朱都这把年纪了,接触电脑的机会很少,平时工作的时候,他们单位的文书工作,也是有专门的人去干的,他用不到电脑。

说真的,看老朱这么吃瘪的表情,我觉得挺好笑,我拍拍老朱的肩膀道:“来吧,给本少侠让开,给你演示演示。”

老朱气笑了,道:“你小子真是给个杆就往上爬。”

桌面上有个查询的快捷模式,我自己查的时候顺便交了老朱一把,说把这东西点开,然后在这个框里输入单号。

“你的单号呢?”我问。

老朱推给我看了一个小本子,小本子上记录了几串单号:“我只记下了几个,其余的来不及记了,你先输入这几个看一下,我看个大概情况就行了。”

我输入了一串单号,果不其然,这老电脑的反应奇慢,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屏幕一直显示正在查询中。

我对老朱一摊手道:“等会儿,电脑反应慢,不过我估计这些单子就是廖正新的,要不然廖正新藏那么好,还把名字都给剪了,你看他对谁这么认真过?”

老廖这就是多此一举,东西藏在他家里,别人要是看见了,难道还会往其他人身上联想么?

老朱反问我:“那他干嘛还把名字剪了?”

“自欺欺人呗。”我见还没查出名字来,就按了一下刷新键,“今天我见了一个大人物,他跟我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中心思想就是,人要是快死了,什么疯狂的事儿都能干的出来。你可能不能理解剪掉名字这个行为,但你站在廖正新的角度去想他的诸多行为,就可以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催死的病历单上有自己的名字,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事儿么?廖正新肯定不愿意看见啊,可能他觉得剪掉了这些名字,这些病历单就可以和自己没关系了。”

老朱想了一会儿说同意我的观点,然后指着电脑问我:“刷新出来没有啊?”

“还没有呢。”我刚说完,电脑有反应了,跳出来一行提示:

库内无此单据。

“怎么可能没有呢,是六院的单子啊。”

“老朱你不会抄错了吧。”

“怎么可能呢,我核对过好几遍的了。”老朱着急道。

“别急,再看看什么情况。”我道,“你当时怎么不记得拍点照片下来?”

老朱这个人不会用高科技,脑子挺灵光的,可电子产品一概头疼,唯一会用的就是微信了,据说还是被他的领导逼了学的。

这下被我击中痛处了,他没好气道:“就你小子话多,换下一个查,我不可能没一个都抄错。”

结果还真让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第二个也查不到。

“我去问问老吴是怎么回事儿吧,你等我一会儿。”我道。

然后我拿着单据下楼,在楼下找到情绪还不稳定的老吴,把单据给他看,问他为什么这些六院开的单据在六院的库里没有啊?

老吴扫了一眼道:“肯定查不到,这些单据虽然是我们开的,但是不是我们院的,这是骨髓库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