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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2 / 2)


  裴北司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医用绷带,把叶真绑在椅子上。

  “我就出去一会儿,等我回来就放开你。”

  叶真不停的挣扎,挣扎中,手向后摸去,裴北司脸忽然向后,绕过椅子抓住她的手,掰开,从指缝里拿出银针,举到她面前看了看,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叶真嘴唇失了颜色:“你是魔鬼吗?”

  这个人他什么都知道,他早就发现了他和原主的区别,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裴北司擦了擦头上的汗,他感觉从未如此艰难过,但还是道:“乖,听话,你睡一会儿。”

  看着他取出一支针管走过来,叶真绝望的闭上眼睛。

  最后一滴镇定剂推入叶真体内后,她睡着了。

  裴北司把针管丢入垃圾桶,最后看了一眼叶真,把门锁好,向苏漠走去。

  她太聪明了,性子又野,不这样,他不知道她会搞出什么。

  苏漠见只有裴北司出来,心里担忧,脸上却怒气冲冲:“她人呢?”

  裴北司拉住他:“她不想见你,我跟你谈也是一样的。”

  苏漠甩开他:“你又替她收拾烂摊子!”

  裴北司有些无奈的站在那儿,对赶到的安保主任和安保们道:“你们去忙吧,苏漠不是外人。”

  等安保们走后,苏漠道:“裴北司,你到底搞什么?别对我说你爱上了叶真,你才认识她多长时间?!”

  其实苏漠觉得,他忘了一件事,他也许可以劝说裴北司放弃那个疯狂的念头。但凭着对裴北司的了解,苏漠并不敢挑破。这个人,极度的理智和克制,如果他真陷入那种疯狂中,凭着他自己的财富和权利,他根本不可能阻止他。所以,苏漠也只是在边缘试探。

  一瞬间,裴北司看向苏漠的眼神充满幽深。

  苏漠心脏不由一紧,他以为他已经被裴北司看透了。

  忽然,裴北司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苏漠,你知道吗?菲宝下午又发病了,我现在先去查房,你跟我一起,等完事了,我们再谈。”

  苏漠楞了一下,他摸出手机,才发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信息,打开一看,正是助理通知他菲宝发病的消息。因为苏漠在追踪叶真的路上曾尝试给叶真打电话,无果后他怕被人打搅,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没想到错过这么重要的事。

  苏漠一阵自责,望着裴北司:“那好,先去看菲宝。”

  ……

  两人很快到了住院部菲宝所在的楼层。

  进去之后,苏漠就感觉到里头的气氛和往日截然不同。以前他来的时候,里面的医生和护士多是笑脸相迎,但今天,他们的眼神虽然表达了恭敬,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一个护士端着托盘小跑过来,她开始没有看见裴北司和苏漠,等到了跟前才猛然看到两人,急忙停下,但好像才想起所端之物,下意识的想藏起来,却已经被苏漠看到了。

  “菲宝又吐血了?”苏漠尾音发颤。

  护士看了一眼裴北司,鼓起勇气点头:“对。院长,你走后,夏小姐又吐了两次血。”

  和苏漠眼底的紧张不同,裴北司俯身仔细看了看托盘上的呕吐物,然后直起身示意护士离开。

  “这些碎片既有肺部的又有胃底的,这说明她左心和右心都发生了心衰。走吧,她在前面。”

  苏漠不知道自己怎样挪到了菲宝的病房外,她现在不在平时的那个病房,而是进了隔壁的无菌病房。隔着透明的玻璃,苏漠看见菲宝一动不动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身上插满了管子,眼睛闭着,好像死了一样,只有一旁的心电监护仪显示着她微弱的心跳。

  苏漠的手不由按在玻璃上。

  “苏漠,你还要阻拦我吗?”

  裴北司的声音传来,苏漠不知道怎么回答。

  ……

  叶真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这个房子所有窗户都是焊死的,唯一的出口是一楼的大门口,但是门口站着两个不明国籍、全副武装的白种人。无论叶真用什么语言和他们交流,他们没有回应,如果叶真想往外迈一步,就会立即被推回去。

  叶真知道自己是被囚禁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活的心脏供体。她想和裴北司联系,却连手机都被收走了。想想也知道,这个房子里根本没有能和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

  “我要见裴北司!”

  再又一次被无视后,叶真把自己锁进了卫生间。她必须见到裴北司,她这样被隔离,只能等死。见到裴北司才有机会。虽然她恨不得抓过原书作者的笔,把裴北司这个人彻底抹去。

  原书说这个人是蛇精病,她还不信,他是个老蛇精病啊!

  叶真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不久,裴北司果然来了。叶真就知道,她这个活心脏供体还是很重要的。

  叶真给自己做了些手脚,其实不用做手脚,她的身体也到了临界值。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原主的媚经已经基本疏通,原主的媚骨也得到了滋养,这还要多谢裴北司让叶真尝到情欲的滋味,在滋养中,叶真体内的那具媚骨已经达到顶峰状态,如果不是有意克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带着媚态,至于无形中散发出的幽香,浓度也达到了顶峰。

  裴北司来之前还对自己说一定要提防叶真,他太了解她了,她绝对不是束手就擒的性子。但撞开门,看见她对着系在窗子上的丝袜,心脏还是猛地一颤。

  “下来。”裴北司冲叶真伸手。

  叶真好像没有灵魂似的回头,从椅子上倒下来。

  裴北司接住叶真的时候嗅到一股幽香,但再闻的时候那股幽香好像消失了。他抱着熟悉的胴体,身体涌起了熟悉的感觉,但他什么都不能做。以前还有借口,现在的他不能。

  叶真伸手去摸他额头上的汗:“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只要她在,他什么都答应她。

  “你爱菲宝吧?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叶真苦笑。

  裴北司没有回答,他不太清楚她为什么问这个。他应该是爱菲宝的,他每一辈子都是在寻找她,拯救她。